杨辰可以想象，蒙阔那三人落下去的时候，是多么惶恐，这种兵不血刃，仅仅是一招空间法则就干掉三个渡劫期的本事，实在太过恐怖。
“不用惊讶”，雅典娜回头望向杨辰，道：“他们的实力跟真正强大的华夏修士比还是太低了，这种招术对付他们有用，但只要真元力强到一定程度，就无法这么简单地做到了。”
杨辰苦笑道：“你根本没使什么力，就算他们再强上数倍，恐怕也不是你的对手。”
“这就是你一直不曾好好参悟的空间法则，所能带来的力量”，雅典娜傲然道：“哈迪斯，你的情况在我预料之中，你现在还认为自己的道路是正确的么？”
“就像你一直坚持走你的路，我也有我的坚持，我不会后悔”，杨辰笃定地说道。
雅典娜也没劝他的意思，听到杨辰这么说，冷冷看了他一眼，就打算离开了。
但杨辰立马叫住她，忍不住问道：“我很好奇，刚才你那招空间法则，为什么会产生这么强的吸引力？那是什么力量把他们拖下去的？”
雅典娜背着身，似乎幽幽一叹，“就如我之前说的，你根本不明白什么是空间……你以为，在这个宇宙中，真的存在所谓的‘力’么？”
杨辰一愣，完全云头雾水，这女人说的什么疯话。
但雅典娜没有多说什么的意思，一个眨眼，已经消失了。
杨辰呆呆地思考了许久，还是不得其解，“力”是什么，这不是物理学家该考虑的事情么。
杨辰寻思着这问题该问问简，或许女人比自己更有想法。
不管如何，总算躲过一劫，蒙家折损了三名渡劫期长老，短时间恐怕也不会再派什么高手出华夏来找自己麻烦，杨辰也算松了口气。
回到船上，般若与老范尼等都是劫后余生的喜悦，这让杨辰有些不好意思，说难听点，都是靠雅典娜才活下来的。
“冥王阁下，华夏有电话打来找您”，谢莉尔这时从船舱出来，拿的是杨辰私人号码的手机，知道号码的是极少一些人。
杨辰从蒙玥处得到消息后，大概猜到是谁打来的，接过来一听，果然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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