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二爷的习惯他还帮忙留着~幸好~否则不管是临时找医生或者送医院,且不论时间是否赶得及,另外得考虑,她对辣椒过敏的事情,会不会因此泄露给他人。
过敏症说重不重,但一旦厉害起来,那也是会不小心危及生命的!不容忽视!
闻野和庄爻不放心地同时问:“这就可以了?”
出声后,两人相互对视一眼。
“应该可以了。”荣一其实有点被问着,因为他并不了解阮舒究竟吃了多少量的辣椒。
“应该?”闻野揪出字眼嘲讽,“每天张口闭口‘大小姐’,现在是在拿她的生命开玩笑?你都不确定刚刚还嚷着什么回来打针?!”
他的火气大得令庄爻都不禁多看了他一眼,目光颇有些深意。
旋即庄爻俯身打量床上的阮舒。
她还睡着,不过表情明显已经没有原来痛苦,胸口的起伏也比方才均匀,应该是呼吸顺畅下来了,眉心则依旧蹙着。
轻轻一擦她额头上的冷汗,庄爻仔细问荣一:“姐为什么辣椒过敏?”
荣一下意识地看了眼闻野,才回答:“个人体质问题。遗传的,我们二爷也一样。”
“一吃辣椒就会像刚刚那样?”庄爻又问。
“是的。”荣一点点头。
庄爻沉凝眉头,再问:“你给她打的药剂是怎么回事?”
“这个药剂肯定是没问题的,可以缓解过敏的,我们二爷以前自己用过,也给大小姐用过。”荣一稍加解释,“只不过——”
他话未完,闻野冷笑着打断:“讲那么多屁话做什么?她现在具体的身体状况又不清楚!可以缓解又不是能保证她完全没事!”
说着,他上前一步到床边,重新抱起阮舒,果断下决定:“马上送去阿婆那里!”
庄爻是非常赞同的。
都是为了阮舒着想,荣一当然更加没有意见。
一行三人又带着阮舒要下楼。
到厅堂门口时,却是迎面碰上得到消息匆匆赶回来的庄荒年和梁道森。
庄荒年先是看闻野,欲言又止没之后,转而看阮舒,语出关切:“姑姑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?我让管家把医生找来!”
“不用,死不了,我来处理。先把她借走一会儿,很快还回来给你。”丢话间,闻野已径直掠过他。
庄荒年因他的态度而微微一怔。
庄爻皱眉,略略斟酌,临走前将梁道森一并唤上:“姐夫!快点!姐需要你的照顾!”
口吻完全是作为阮舒的弟弟的焦虑。
庄荒年忙不迭推一把梁道森:“别愣着!你是姑姑的未婚夫!快一起去看看姑姑的情况!订婚宴我会看着办。”
“嗯嗯!麻烦庄二叔了!”梁道森应承着,没有多犹豫。
庄荒年目送几人的背影,神色若有所思。
…………
傅令元挂断陆少骢的电话,转而打给栗青,约定好在某处汇合后,车子开回别墅。
差不多前脚刚抵达,他从车上下来,后脚陆少骢所乘的车也从大门口开进来了。
“阿元哥!”一如既往地未见其人先闻其声。
傅令元循声望去,便见陆少骢的大半个身体从车窗探出来,直冲他挥手打招呼。
车子绕着大门前的花坛开出一道半圆弧直至傅令元面前,未及停稳,陆少骢已迫不及待地跳下车,上前来就给了傅令元一个结结实实的兄弟间的拥抱,乐不可支地直拍傅令元的后背:“我可想死你了阿元哥!”
傅令元勾唇笑:“不是一个月都不到?想什么想?”
“那也够我难熬的!”陆少骢放开他。
傅令元握着拳头便在他的左肩上虚虚一砸:“怎么回事?怎么提前回来了?”
“哪有怎么回事?”陆少骢笑咧咧,“我提前回来不就是说明我非常积极地配合治疗,所以提前结束疗程,这是好事~阿元哥你应该为我高兴~”
傅令元抓起他先前受伤的那只手:“医生怎么说的?”
陆少骢不易察觉地微闪一下眸光,刹那间的功夫,尔后笑意不减道:“还能怎么说?就是康复了啊!否则哪能放我回国来~再就是叮嘱我多留意手的状况,以后定期趣复查。”
“一点事儿都没有!”说着,他特意做出几个舒展和握拳的动作,似在加以证明他自己的话。
“没事就好。”傅令元欣慰地拍拍他的手臂,旋即故作不悦,“这么好的消息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我,你够能瞒的,一声不吭,偷偷摸摸回来,到了机场才给我打电话?我连给你接风洗尘都来不及。”
“原本连个电话都不想给你打的,直接过来给你惊喜。手下告诉我你这些天一直在各个堂口巡察,不在家。我只能先支会你了。”陆少骢的神情间难掩遗憾之色。
“舅妈也回来了?”问着,傅令元抬了抬手臂加以示意。
“是啊。”陆少骢边与他往里走,回道,“和我妈一起。我让她先回去了。”
“你不先回去见舅舅?”傅令元折眉。
陆少骢知他考虑的是什么,摆摆手道:“我一下飞机,就赶来你这儿和你交接工作,了解‘新皇廷’计划的最新情况,为新闻发布会做准备,这么积极上进,等回头再见老陆,老陆也不好意思批评我。”
傅令元笑笑,偕同着他从门堂跨入大厅。
“傅先生。”小雅正从二楼下来,迎上前,发现陆少骢也在,也打招呼,“小爷~原来你从美国回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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